中国对外劳务合作 年 度 报 告
2004
中 国 对 外 承 包 工 程 商 会
2004 年 12 月
前 言
近年来,对外劳务合作行业加快实施中央“走出去”战略,业务取得了长足发展。外派 人数由改革开放初的年派出2-3万人,发展到如今年派出22万人、年末在外人数约54万人的 规模。目前,我国对外劳务合作年完成营业额30多亿美元,累计完成营业额300多亿美元,外 派劳务人员遍布180多个国家或地区,行业囊括建筑业、制造业、交通运输业、农林渔业、服 务业和IT行业等多个门类。
为了贯彻落实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的精神,以科学的发展观统领对外劳务合作工作,转变对 外劳务合作增长方式。作为对外承包工程和劳务合作的全国性行业组织,中国对外承包工程 商会加强了对国际劳务市场和我国对外劳务合作发展态势的调查研究,并组织人员撰写了《中 国对外劳务合作年度报告2004》,供有关部门和业内人士参考。
对外劳务合作是国际经济合作的主要方式之一,本报告中所指的我国外派劳务人员仅限 于我国具有对外劳务合作经营资格的企业按合同约定的条件派到国(境)外为外方雇主提供 劳务服务并接受管理的中国公民(不包括通过其他途径出国务工的人员)。在国际上,这类 劳务人员通常被称作“短期外籍工人”(Temporary Migrant Workers),即在一国从事具有 项目或合同期限的工作(如建筑项目、家庭服务等)的工人。在欧、美国家,他们通常被当 作短期移民的一种,统计在移民总数之中,接受《移民法》的控制和管理。
本报告所引用的数据主要来自国际劳工组织、世界银行、国际移民组织、中国商务部、 中国对外承包工程商会及日本、韩国、新加坡等国相关政府部门和行业组织对外公布的资料。 需要说明的是,香港、澳门市场不在承包商会协调范围之内,这里没有进行具体分析。
由于报告编写时间仓促,收集材料不够全面,部分市场分析尚不完整。加之编写人员经验 不足,水平有一定局限,报告肯定会有一些缺点和不足之处,敬请读者不吝批评指正,我们 将在以后的工作中不断改进和完善。
2004 年 12 月
目 录
第一部分 国际劳务市场发展概况------------------------------1
一、国际劳务合作市场地区分布特点----------------------------------------------1 二、国际劳务合作涉及的主要行业-------------------------------------------------3 三、国际劳务合作市场发展特点与趋势-------------------------------------------5
第二部分 我国对外劳务合作发展特点与趋势----------------9
一、我国对外劳务合作总体特点与趋势------------------------------------------9
二、重点国别(地区)市场及行业发展近况-----------------------------------15
第三部分 我国对外劳务合作发展面临的问题与对策----19
一、对外劳务合作发展面临的问题-----------------------------------------------19
二、主要对策与建议-----------------------------------------------------------------22
第四部分 部分地区、国别劳务合作市场现状与展望------25
一、欧洲市场--------------------------------------------------------------------------25 二、北美市场--------------------------------------------------------------------------33 三、亚洲市场--------------------------------------------------------------------------37 四、中东市场--------------------------------------------------------------------------48 五、拉美市场--------------------------------------------------------------------------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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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国际劳务市场发展概况
国际劳工组织(International Labor Organization)在其 2004 年的报告中估计, 目前世界范围内的外来移民总数约为 1.75 亿,其中活跃在各国的外籍劳工达 8090 万。在过去的 20 年中,包括外籍劳工在内的移民总数逐年递增,年均增长约 600 万人。资料显示,1995-2000 年,经合组织(Organization For Economic Co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成员国家的外籍劳工以每年 3%-4%的速度增加。在亚洲,每年 至少有 200 万的工人离开家园到其他国家从事短期工作。国际劳工组织认为“现 象无疑证明跨国劳动力流量在逐年增长”。随着经济全球化和地区经济一体化进程 的加深,区域内各经济体将不断降低各类要素(商品、资本、人员和劳务)流通 的壁垒,优化资源配置,实现区域内国家的共同繁荣。与这个趋势相适应,国际 劳务合作将会进一步加强。
一、国际劳务合作市场地区分布特点
目前,国际劳动力市场呈现多元化格局,大致可以划分为欧洲市场、北美市 场、亚洲市场(中东市场单列)、中东市场和拉美市场等几大板块。其中,亚洲、 欧洲和北美是国际劳务流动的主要目的地。国际劳工组织 2004 年的报告显示在亚 洲、北美和欧洲的外籍工人分别为 2210 万人、2050 万人和 2750 万人,分别占全球外籍劳工总量的 27%、25%和 34%(见表 1.1),合计占全部外籍工人的 86%。 北美和西欧一直是外籍劳工的主要目的地,吸收来自周边国家的初级工人和 世界各地的专业人才。中东产油国曾是亚洲劳务的主要流入地,但上世纪 90 年代 以后,随着油价下跌中东产油国的吸引力有所降低。而东南亚经济崛起,使一些 东南亚国家逐渐演变为劳动力接收国或者既输出又输入劳动力的国家,除南亚的 巴基斯坦、斯里兰卡等国仍以海湾国家为主要目的国外,东南亚国家的劳务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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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在区内的新加坡、香港、韩国等地寻找工作机会。图 1.1 显示了 90 年代印尼、 菲律宾和泰国向中东和东南亚地区输送劳务的对比变化。
表1.1 国际劳工组织按地区统计的外籍工人估计数
地区 移民 外籍工人
包括难民 不包括难民 包括难民
百万 百分比 百万 百分比 百万 百分比
16.3 7.1 8
亚洲 49.9 29 22.1 27 25.0 29
56.1 32 34 28.2 33
拉美和加勒比 5.9 3 65 3 2.5 3
40.8 23 25 20.5 24
大洋州 5.8 3 2.9 4 2.9 3
174.9 100 100 86.3 100
资料来源:《在全球经济中为外籍工人谋求公平待遇》,国际劳工组织,第92届国际劳工大 会会议报告(2004年)
图 1.1 印尼、菲律宾、泰国流向中东和东南亚的劳动力分布
500,000
400,000
300,000
200,000
100,000
中东
东南亚
0
1990 1995 1998
资料来源:Asian Labor Migration: Issues and Challenges in an Era of Globalization. 此外,意大利、希腊等南欧国家曾是劳务净输出国,目前也开始接收北非等 国家的外籍劳工。目前,拉美地区的区内劳务流动不断扩大,委内瑞拉、阿根廷
国内拥有相当规模的外籍劳工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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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国际劳务合作涉及的主要行业
(一)加工制造业
由于人口出生率降低和人口老龄化的原因,欧美及日本等发达国家劳动力普 遍短缺,特别是本国公民不愿从事的工资较低的劳动密集型加工制造业,劳动力 更加紧缺。韩国、新加坡及南美新兴工业化国家也因经济快速发展和产业结构调 整而产生了劳动力缺口。因此包括制造业、采油采矿业等工业部门仍是国际劳务 市场最主要的组成部分,也是菲律宾、墨西哥、孟加拉和中国等国劳务输出的主 要行业。但近年来,输入国普遍采取了限制非技术劳务进入的政策,使得加工制 造业的名义需求减少,地位逐渐下降。
(二)建筑业
近年来,在世界经济增长的带动下,全球建筑业投资规模不断扩大。世界范 围内,建筑项目所需的工程规划与设计人员、项目管理人员、工程师、监理工程 师和具有良好素质的项目经理供不应求。发达国家、中东产油国及新兴工业化国 家对建筑工人都保持相当规模的需求。发展中劳动力大国依然是普通建筑工人的 主要供应国,工人常以工程劳务分包的形式在引进国工作。但由于建筑业是影响 东道国就业率的敏感行业,建筑劳务市场开放受引进国就业政策影响很大。
(三)医疗和社区服务
随着发达国家生活水平的提高和人口老龄化,其对医疗、保健和社区服务的 需求不断扩大,各类医护人员和社区服务人员的严重短缺已成为发达国家的共同 问题。此外,因石油资源富起来的沙特和科威特等海湾国家也进入了医疗保健服 务输入国行列。目前,印度和埃及是世界医护人员的主要供应国,菲律宾输出医 护人员也很多。中国拥有庞大的医护人员队伍,供应潜力很大,但存在语言、学 制和资格认证等几方面的障碍,外派数量较少。家庭和社区服务人员的主要供给 国是菲律宾、印度、巴基斯坦和印尼,来自这些国家的劳务人员英语水平较高, 且服务意识强,吃苦耐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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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交通运输业
该行业劳务以海员为主,全球海员劳务需求量约为 100 万人。其中,高级海 员的供应缺口有扩大的趋势,据预测到 2010 年,高级海员的短缺可能达到 12%, 特种船舶( 如液化石油气船、液化天然气船等)上的高级海员将尤为缺乏;但同时 普通海员则出现过剩情况,到 2010 年,普通海员的过剩比例将达到 30%。目前海 员劳务的主要供给国及最具潜力的国家包括菲律宾、印度、波兰、克罗地亚、俄 罗斯、乌克兰和中国。其中,菲律宾是世界上海员劳务输出最多的国家,目前在 外菲籍海员有 20 万人,其国内拥有 100 多所海事院校,每年可向海外输送近万 名具备良好技术和语言优势的各层次海员劳务。印度海事院校以培养高级海员著 称,1998 - 2000 年间,印度政府和私人机构共投资 1 亿美元进行海事教育,其外 派海员已超过本国的海员队伍。
(五)计算机服务业
在信息技术飞速发展的今天,计算机服务人员严重短缺已成为一些国家经济 发展的一个制约因素,这类服务人员的需求是全球性的,既包括硬件安装和维修 人员也包括软件设计人员。美国、日本等国为保证其在该领域的优势,每年需引 进大量计算机专业人才。美国劳工部曾预测在新世纪的头 10 年,美国每年要新增
9.5 万计算机专才,其中 3/4 要靠引进。印度是仅次于美国的全球第二大软件出口 国,多年来培养了一大批高素质的计算机专业技术人员,使得印度的软件人才供 应在世界上首屈一指。另外巴西、中国也是较大的计算机服务供应国。
(六)农牧渔业
农牧渔业对外籍劳务的需求呈现不确定的特点,地区性和季节性比较强。美 国在农忙时节需要大量的季节性农业工人,其中多数来自邻国墨西哥。日本、韩 国、中国台湾等渔业发达国家和地区的近海及远洋渔工的需求量也非常大,主要 吸收来自中国、菲律宾、印尼的渔工。俄罗斯地广人稀的西伯利亚地区对农业工 人和森林采伐业工人的需求也有增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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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其他专业服务
对于法律服务、会计、审计服务、广告、管理咨询服务、包装、会议、翻译 服务等,世界各国的需求量均在日益增多,发达国家在这些人才上有明显优势, 人员迁移常与资金结合,流向发展中或其他发达国家。
三、国际劳务合作市场发展特点与趋势
国际劳务合作是世界服务贸易的主要方式之一,是国际经济活动的重要组成 部分,其发展方向与全球人口和就业状况、世界经济的发展形势息息相关。近年 来,随着国际政治经济形势的发展变化,国际劳务合作市场发展呈现如下特点与趋势:
(一)全球外劳总体需求旺盛,国际劳动力流动将继续增加。
目前全球每年的流动劳务约 3000 - 3500 万人,比 20 世纪 80 年代初的
2000 万人增长了 50% 以上。随着发达国家出生率降低和人口老龄化,全球劳务 的总体需求将加快增长。目前发达国家人口自然增长率仅为发展中国家的 1/6,劳 动力供应量根本无法满足经济发展的需要,只有依靠输入外籍劳务。例如欧盟的 4 个大国(德国、法国、英国和意大利)若按照当前的出生率,要维持 1995 年的劳 动力水平和赡养比率(工作年龄段人数/退休者人数)的话,每年共需要输入移民 110 万。这样大规模的接纳移民是不太现实的,但逐步扩大劳工输入数量则是必 然的选择。今后相当长的时间内,世界穷国与富国的工资差异和劳动力供应差异 会一直存在,欠发达地区劳动力向发达国家和新兴市场经济国家的流动将持续增 加。
(二)技术和专业人才需求攀升,对普通劳务限制增多。
据国际劳工组织的调查,所谓“3D”(脏、累、险)工作仍然是外籍劳工从事 的主要工种,大量来自欠发达国家的、仅受过初等或中等教育的工人承担着这些 工作。但随着科技进步和全球产业结构的调整,信息产业、生物工程、环保工程、 计算机软件和硬件、电信、金融、保险、商业流通等领域技术和专业人才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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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益增加。经合组织的报告显示,OECD成员国引入的外籍劳动力的数量按受教育 程度由高到低呈急剧减少的趋势。
表1.2 2000年OECD国家的接收移民的受教育水平情况(25岁以上)
家国 移民总人数 受教育水平
初级 中级 高级
东亚
中国 722,400 148,029 185,295 389,076
印尼 142,540 3,910 32,347 106,283
菲律宾 356,134 27,604 70,079 258,451
东欧中亚
土耳其 1,913,782 263,078 534,429 1,116,275
北美加勒比
巴西 176,519 16,026 64,097 96,396
牙买加 117,199 9,483 54,647 53,069
中东北非
摩洛哥 560,658 30,706 168,179 361,773
突尼斯 142,828 10,027 41,782 91,019
埃及 20,373 733 3,796 15,844
南亚
孟加拉 44,417 3,852 12,902 27,663
印度 375,283 18,471 57,199 299,613
巴基斯坦 85,668 6,022 22,458 57,188
斯里兰卡 64,143 1,455 16,741 45,947
合计 4,721,944 539,396 1,263,951 2,918,597
资料来源:联合国《国际移民展望2001》。International Migration, Remittances and the Brain Drain: A Study of 24 Labor-Exporting Countries
对于受教育程度高的专业人才,发达国家普遍持欢迎态度。欧洲、澳大利亚、 美国和加拿大等都制定了专门政策,吸引高级专业人士来本国就业。如给予“优 先配额”、加快就业审批手续、提供长期居留权、为其配偶提供就业许可等。过去 的5年中,美国高学历的外籍专才人数平均每年增加14%,在英国,这一数字更是 高达35%。
与上述趋势相反,各国对普通劳务的限制逐渐增多。联合国有关国际移民的 资料显示,在1976年,仅有18%的发达国家和3%的发展中国家出台了限制引进移民 的政策和措施,到了2001年,已经有44%的国家颁布类似限制措施。限制主要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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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和专业水平不高的初级工人,手段包括限定市场范围、指定行业、配额管理、 严格签证和工作许可证发放条件、限定最长工作年限等方式。
(三)市场竞争更为激烈,非技术工人的工资大幅下降。
目前,劳动力资源相对丰富、经济发展水平相对落后的发展中国家为了扩大 劳动力就业、提高人民生活和促进本国经济发展,采取各种办法鼓励本国劳动力 的输出,但发展中国家劳动力普遍受教育程度较低,主要从事劳动密集型产业工 作,劳动力同质现象比较严重,输出劳务主要集中在非技术工人这一层次。加之 各国近年来对普通劳务引进增加限制,很多工种形成了买方市场。发展中国家劳 务输出企业为获得市场份额,展开了激烈的竞争,致使劳动力价格一再下跌。例 如上世纪 70 年代,海湾地区的外籍普通劳务的平均工资每月可达到 500 美元,后 来由于市场萎缩,竞争加剧,外籍劳务的工资一降再降,目前平均月工资只有 150 美元左右。在有些国家还表现为支付工资的外汇比例减少、食宿标准和福利降低等。
(四)医疗卫生和家庭护理需求增加,女性劳工比例上升。
由于生育率和死亡率低,发达国家的人口老龄化现象日益严重,各国老龄人 口的比例迅速增长,预计2000年到2050年期间,整个欧洲65岁以上人口所占比例 将从15%上升到28%,而日本将从17%上升到36%。今后20年,中国香港、韩国和新 加坡等较为发达经济体的人口也将迅速老化。联合国预测,到2025年,中国香港60岁以上人口的比例将达到28%,赡养比率将降低到3.3;韩国和新加坡60岁以上 人口的比例将分别达到24%和30%,赡养比率为4.0和3.0。未来几年,由于赡养比 率低、老龄人口比例高,将产生对医疗卫生工作者和护理者的巨大需求。
发达国家的医疗、护理业衍生了对女性护理人员的大量需求,而马来西亚、 智利等国家经济的快速发展也为他们的家庭雇佣外籍女佣提供了可能,此外,制 衣等手工业也更偏爱女性工人,致使外籍劳工中女性劳工比例上升。1960年女性 占国际移民总数的47%,到2000年已达49%。这种趋势在亚洲地区尤为明显,印尼、 菲律宾、泰国和斯里兰卡等国的成千上万的女工来到香港、马来西亚、新加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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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东地区从事家庭服务、护士和教师等工作。1998年,菲律宾的女工占据了该国
61%的海外新签工作岗位;2000年,85.8万的菲律宾出国务工者中59万是女性,她 们中大部分人的去向是到中东做家庭服务员。
(五)“非正常移民工人”困扰国际劳务合作市场。
“非正常移民工人”是对通过非法手段和没有官方记载的进入他国务工的情 况的统称。据估计,2000年美国和西欧的非正常移民数量约为700多万和330万人。 欧盟委员会称,每年有50万的工人未经登记进入欧盟地区。俄罗斯联邦2003年估 计,其境内非法工人约有150万。不仅欧美国家,亚洲和南美等同样面临“非正常 移民工人”增多的情况,这些工人的长期滞留带来治安、权益保护、种族冲突等 很多社会问题,加大了劳务输入国社会的担忧。此外由于恐怖主义的出现,部分 国家民族主义思潮的兴起,排外事件时有发生,使各国政府对劳务市场的开放持 更加谨慎的态度,进一步限制和阻碍了国际劳务合作市场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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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我国对外劳务合作发展 特点与趋势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化和劳务合作渠道的不断拓展,我国对外劳务合作事业蓬 勃发展。特别是上世纪 90 年代以后,年均派出人数迅速增长,地区市场分布日趋 多元化,行业领域越来越广,扩展到工业、农业、建筑、服务等多个领域。
一、我国对外劳务合作总体特点与趋势
(一)业务总量:保持稳步增长。
据商务部统计,截至2004年11月底,我国对外劳务合作已累计完成营业额
302.2亿美元,合同额355.6亿美元,累计派出各类劳务人员309.2万人。表2.1显示 了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对外劳务合作业务总量的发展和变化情况,从中可以看出, 改革开放20年来,我国对外劳务合作年营业额增长近65倍;年末在外总人数(包 括承包工程、劳务合作和设计咨询)翻了几番。对外劳务合作在经历了90年代的 高增长时期后,营业额增长率基本保持在年10%-15%的增长速度。年派出人数、 年末在外人数等数值都保持稳步上升。2002-2003年受到某些国家暂停引进中国劳 务政策和“非典”疫情的影响,我国对外劳务合作业务受到了一定影响,但2004 年就恢复了良好的增长态势。2004年1-11月,对外劳务合作完成营业额31.5亿美 元,同比增长9.8%;新签合同额29.5亿美元,同比增长12%;派出各类劳务人员21 万人,较上年同期增长17.3%;2004年11月末在外各类劳务人员总数达53.2万人, 较上年同期增加2.4万人。
在可预见的未来,国际市场对亚洲及我国的劳务的需求仍将呈现有增无减的 趋势,而且近年来,在“走出去”战略的指引下,我国政府越来越重视对外劳务 合作的业务发展,出台了多项旨在优化经营主体、简化审批程序、保障企业和劳 务人员权益、规范行业经营秩序等政策和规定,使企业经营环境逐步改善。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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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外劳务合作企业积极开拓业务渠道,加强内部管理,逐渐增强自身实力,对 外劳务合作将会持续增长。
表 2.1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对外劳务合作营业额、合同额及外派人数统计
年度 合同额 营业额 派出人 次
年末 在外 总人数
年度 合同额 营业额 派 出 人 次
年 末 在 外 总人数
0.18 ** ** 6.46 118,220 130,984
1980 0.45 0.47 ** ** 1993 16.11 8.70 136,657 173,654
2.28 ** ** 10.95 169,558 222,578
1982 1.61 1.59 ** ** 1995 20.07 13.47 194,258 264,535
1.25 ** ** 17.12 199,481 285,763
1984 1.99 1.29 ** ** 1997 25.50 21.65 234,996 333,761
1.49 ** ** 23.65 230,572 352,125
1986 1.70 1.54 ** ** 1999 26.32 26.23 233,942 382,281
2.41 ** 63,200 28.12 252,575 425,667
1988 3.59 1.77 ** 69,800 2001 30.51 28.78 263,666 475,176
4.31 53,366 67,100 30.71 213,046 489,622
1990 4.78 2.23 52,906 57,939 2003 33.09 30.87 210,015 524,844
10.85 87,065 89,837 31.50 210,000 532,000
注:2004年为1-11月统计数,**为空缺。 资料来源:《中国对外经济统计年鉴》,商务部统计年报及www.mofcom.gov.cn
(二)行业格局:传统行业增加较快,部分省市高级劳务派遣有所突破。 经历了 20 余年的发展,我国对外劳务合作的行业领域已日趋多样化,由最初 的援外工程施工扩展到涉及工业、农业、建筑、服务、环保和高科技等行业的广 阔领域,但迄今为止,我国外派劳务人员仍以非技术工人为主。统计数字显示,
从事制造业、建筑业和农林牧渔业的外派劳务人员仍然占据劳工大军的绝大多数, 约为 75%左右(见表 2.2),其中又以制造业工人最多,占外派劳务总数的 40%左右。 近两年,制造业外派人数继续增长,2004 年 11 月末,仅在日本从事制造业的研修 生就较上年同期增加了 1.4 万人。建筑业也是外派劳务集中的行业,近几年来的 比重持续增加,2003 年新加坡建筑劳务市场重开,加上众多工程项目的拉动,建 筑业外派人数显著增加,年末在外人数较上年增加 6.5 万人,所占比重上升了 10 个百分点;截至 2004 年 11 月底,建筑业在外人数已达到 15 万,所占比重已从 2001 年的 15%已增至 2004 年 11 月底的 26.3%。
与上述行业形成巨大反差的是,从事科教文卫业、设计咨询业和 IT 服务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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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外派劳务所占比重均不足 1%。2004 年 11 月底,设计、咨询、监理业在外人 数为 3000 人与 2003 年持平,虽较 2002 年增加 2000 人,但份额仍不足 1%。以海 员为主的交通运输业在外人数近两年均为 4.9 万人左右,数量上变化不大。
表 2.2:中国外派劳务人员行业分布(2002-2004)
2002 2003 2004*
业行
在外人数 在外人数 所占比重 所占比重
农、林、牧、渔业 63,025 15.4 75,178 14.3 74,000 13.9
制造业
建筑业 67,909 16.5 132,417 25.2 140,000 26.3
饮食服务业
教、科、文、卫业 2,774 0.7 2,821 0.5 2,000 0.4
交通运输业
设计、咨询、监理业 1,165 0.3 3,095 0.6 3,000 0.6
计算机服务业
其它 41,051 10.0 50,262 9.6 49,000 9.2
合计
注:2004年数字为11月末估计人数。
资料来源:根据商务部全国对外承包工程、劳务合作、设计咨询统计年报整理
不过,随着我国经济快速发展,人民收入和文化水平日益提高,海外普通劳 务工资吸引力降低,加之国外对高级劳务需求的不断增加,我国外派劳务的构成 将会发生变化,高层次劳务输出会逐渐增加。最近几年,高级劳务极少的外派格 局在某些发达省市已有所突破,上海、江苏等地的外派高级劳务业务发展较快, 软件工程师、高级厨师、医师等“三师”在海外劳务市场走俏,上海高级劳务外派量已超过该市每年外派劳务总量的 30%。
(三)市场分布:亚洲市场份额独大,非洲、拉美市场比重有所提高。
在我国对外劳务合作的不断扩大和发展过程中,我国外派劳务人员在世界各 大洲的分布情况也随着输入国的政治经济形势不断变化,但总体来说,亚洲市场 份额独大的格局会长期保持。1990 年,中国外派劳务人员总数近 5.8 万,其中 2.7 万多人在亚洲,占总数的 46.9 %。1995 年后,我国在亚洲市场的份额一直保持在70%以上。截至 2004 年 11 月底,中国在亚洲市场外派劳务人员已达到约 40 万人, 占总人数的 72%。亚洲区域经济一体化程度加深,必将促使区域内相关国家政府减少对外来劳务的限制措施,我国在这一区域的外派劳务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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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会进一步增加,业 务会越来越集中到亚洲市场,特别是东北亚地区。目前,该地区经济发展引人注 目,但国别经济发展仍不平衡,商品和生产要素流动的内在动力一直存在。近年 来,该区域国际贸易与投资迅猛增长,但劳动力跨国流动相对滞后,国际劳务合 作继续扩大是必然的趋势。总体看来,我国劳务合作在日本、韩国、新加坡、香 港等重要市场业绩将继续保持增长。
表 2.3 中国外派劳务人员分布地区数量统计(1990-2003)
年度 亚洲 非洲 欧洲 拉丁美洲 北美洲 大洋洲 其他 合计
27154 11989 7341 1026 5473 764 4192 57939
1991 50175 12528 10636 1364 7025 1123 6986 89837
78410 13661 16876 1609 8098 1215 11115 130984
1993 113671 19361 20814 1836 7200 1467 9305 173654
152657 25707 22637 2341 7792 3015 8429 222578
1995 186966 24303 26024 3050 9959 4980 9248 264530
204134 24662 20804 2874 12574 8676 12039 285763
1997 239917 30447 20538 3376 19245 8363 11875 333761
249695 43888 17958 7122 18295 9150 6021 352129
1999 280062 40113 22613 8337 18163 11199 1794 382281
319381 43540 21772 9065 19007 9439 3563 425667
2001 369543 46819 21090 10648 17356 7265 2455 475176
360559 61164 26723 13361 18633 7088 2094 489622
2003 381543 71372 32854 14078 16811 7138 1048 524844
资料来源:根据商务部全国对外承包工程、劳务合作、设计咨询统计年报整理
2004 年我国在欧洲市场的外派人数有所增加,所占份额达到 6.8%,主要是由 于在俄罗斯建筑业市场、输德国厨师和意大利制造业市场则略有增加。总体来说, 我国劳务进入西欧市场仍将面临着巨大的困难,除了市场准入等限制因素外,今 年欧盟东扩后 10 个新成员国的总人口约为 7500 万,这些国家的竞争将使我国外 派劳务进入欧洲市场更加困难。
近几年来,我在非洲的市场份额呈现逐年扩大的趋势,截至 2004 年 11 月已 达到 14%左右,主要是得益于我国在非洲承包工程业务的增长,建筑劳务输出增多, 但毛里求斯纺织业的萎缩,使得我国外派毛里求斯制衣工人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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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在拉美国家的劳务合作业务增长较快,截至 2004 年 11 月,我在拉美劳 务人员达到 1.8 万人左右。随着拉美经济持续好转以及我国与拉美国家经济关系 的日益密切,在拉美的劳务合作业务还会进一步增长。
图2.1: 中国年末在外劳务总人数地区分布比率统计(1990-2003)
100%
90%
80%
70%
60%
50%
40%
30%
20%
10%
0%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2000 2001 2002 2003
其他
大洋洲
北美洲
拉丁美洲
欧洲
非洲
亚洲
资料来源:根据商务部全国对外承包工程、劳务合作、设计咨询统计年报整理
(四)经营主体:数量增加较快,整体实力增长,地区差异明显。
我国对外劳务合作经营主体增加较快。1989 年,我国具有对外劳务合作经营 权的企业仅有 70 余家。2003 年,经过商务部年审的各种类型对外劳务合作企业已 达到约 1600 多家。近两年,地方外经企业的经营实力增强,业绩不断攀升,在我 国对外劳务合作业务中的比重越来越大,成为我国对外劳务合作的主力军。2003
年各地方公司派遣的劳务人员约占我国外派劳务人员总数的 85%。 从各省情况来看,企业业务状况差异比较明显。江苏、上海、浙江、福建、 广东、山东等沿海地区的对外劳务合作企业利用地缘优势和灵活的政策,近些年 发展很快,业绩名列前茅,年外派人数都达到 1-2 万人;而海南、宁夏、内蒙古 和广西等省和自治区外派劳务业务一直处在较低水平,年外派劳务人数均不足
1000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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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4:各省、市、自治区外派劳务人数(2003)
省份 派出人次 年末 在外 总 人数
省份 派出人次 年末在外总 人数
全国合计
地方合计
210,015
178,477
3,969
3,346
9,263
3,093
江苏 30,195 79,053 湖北 3,153 4,923
辽宁 24,328 2,416 12,262
其中:大连市 17,425 21,629 江西 2,192 8,241
山东 22,944 1,679 3,132
其中:青岛市 3,443 10,293 湖南 1,422 7,689
福建 17,664 1,343 2,097
其中:厦门市 2,952 9,004 云南 1,336 2,818
吉林 14,677 703 549
上海 12,837 31,337 山西 491 1,338
浙江 8,907 390 5,107
其中:宁波市 1,453 7,079 甘肃 341 723
广东 6,667 221 641
其中:深圳市 137 882 宁夏 173 168
河北 4,387 95 302
天津 4,381 11,320 贵州 1 103
河南 4,338 11 20
安徽 3,881 8,760
资料来源:根据商务部全国对外承包工程、劳务合作、设计咨询统计年报整理
2004年商务部和国家工商总局公布的《对外劳务合作经营资格管理办法》已 正式施行。新办法取消了对于企业所有制形式的限制,允许非国有企业开展对外 劳务合作业务,今后一段时间申请经营资格的企业数量会有所增加。与此同时, 新办法中获取“资格”的条件较以前有所提升,对企业经营实力的要求更加严格, 我国对外劳务合作企业的整体实力将会得到进一步的提高。
(五)行业秩序:政府管理、行业自律的格局初步形成,经营秩序相对好转。 近年来,商务部会同公安部、财政部、外交部等国家相关政府主管部门出台 了一系列关系行业发展的政策、措施,初步奠定了我国对外劳务合作管理体系的 基础,中国对外承包商会也在行业中推行和实施了一系列行业或市场规范,最终 形成了“商务部宏观管理、各部委协调合作、地方政府部门属地管理、行业组织协调自律、驻外经商机构一线监管、与有关劳务输入国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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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的基本框架。 这个框架最显著的特点是对境外经营行为有有效的监管体系;对突发事件,有准 确快速的反应和解决机制;对劳务人员合法权益,有投诉、救援等保护机制。这 个管理框架适合中国国情,充分体现了“三个代表”和“以人为本”的重要思想, 有利于维护正常的市场秩序,保障企业和劳务人员各方利益,并化解劳务输入国 的限制措施和对非法移民的顾虑。
近两年来,在政府部门、行业组织和经营公司的共同努力下,对外劳务合作 行业企业自律意识逐步提高,经营秩序相对好转。作为对外劳务合作行业组织的 承包商会针对重点国别、地区的市场,建立和完善了有关协调管理办法等,对净 化公司经营环境,保护经营公司和劳务人员的合法权益起到了积极作用。2004年, 承包商会针对我经营公司集中且竞争激烈的重点国别市场,相继成立了日本、新 加坡、韩国分支机构,规范经营秩序的手段和力度进一步丰富与加强,这些市场 经营秩序保持继续改善的态势。
(六)劳务人员:对外劳务合作产业分工形成,外派劳务人员整体素质提高, 中国劳务品牌优势显现。
伴随着劳务基地在全国各地的广泛建立,我国对外劳务合作基本形成了劳务 培养和劳务外派分离的产业分工体系。外派劳务资源的建设,减少了经营公司的 成本,提高了对外劳务合作业务的总体效率。2004年,承包商会召开了行业外派 劳务基地推介大会,推荐山东青州、四川汉源、四川犍为为行业外派劳务基地。
近几年来,随着我国劳动力素质的整体提高,我国外派劳务人员的文化水平、 技术能力和法律维权意识都有一定的提升,特别是我国的海员、缝纫工和建筑工 人以他们娴熟的技术和吃苦耐劳的作风而受到各劳务引进国的欢迎,逐渐树立了 中国劳务的品牌优势。
二、重点国别(地区)市场及行业发展近况
(一)新加坡市场:稳步发展
作为我国传统的海外劳务市场,新加坡市场在过去的一年业务稳步发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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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 年 7 月 1 日起,新加坡开始有条件开放对我建筑劳务市场,28 家公司首批获 准恢复开展对新建筑劳务合作业务,建筑劳务市场业务逐渐恢复,截至 2004 年 11 月在新加坡的中国建筑劳务约为 3.1 万人。总共有约 8 万名中国劳务人员在新务 工,占其外籍工人总数的约 15%。我国在新劳务人员除了从事建筑业外,还从事电 子加工、海员和渔工等工种。2004 年 7 月 1 日,新加坡人力部为满足国内中等技 术工人的需求,推出了熟练工人适用的“S”准证。该准证对劳务来源国、最长雇 佣期限和年龄没有限制,对我国劳务企业来说是一个机遇。2004 年 1-11 月份,我 国向新加坡新派出的劳务人员已达到 1.67 万人。
(二)日本市场:快速增长
近年来,日本劳务合作市场快速增长。2004 年 1—11 月新派出人数达到 3.98 万人,在日总人数达到 10 万人左右。据日本国际研修协力机构(JITCO)统计, 近两年日本年均接受中国研修生 3 万人左右,自 2001 年以来,中国在日本的研修 生人数以两位数的速度快速增长,占日本接受海外研修生总量的 70%以上。为促进 对日研修生业务的健康发展,承包商会中日研修生协力机构做了大量的工作。今 年,承包商会中日研修生协力机构与 JITCO 分别在中国和日本召开了“派遣公司” 与“接受机关”业务指针说明会,对规范中日研修生合作业务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日本国内劳动力匮乏,但为保护本国劳动力市场,减少国内失业,日本一直限制 外国普通劳动力的引进,研修制度以一种特殊的变通方式存在。由于研修生管理 方式存在制度上的缺陷,近年来涉及研修生的纠纷不断。2004 年,接连发生了几 起我外派日本研修生因日方接受机关违规而被遣返或转移会社的事件,对相关企 业的业务造成一定影响。但总体上来看,对日研修生业务是健康发展的。
(三)韩国市场:值得期待
我国外派韩国的研修生业务一直集中在制造业、渔业和建筑业 3 个领域, 2004 年 1-11 月份我国派往韩国的劳务人员已经达到 1.66 万人,11 月底在韩国的劳务 人员总数为 4.7 万人,比 2003 年的人数有所降低,主要是渔业和制造业劳务人员 减少。今年,韩国按计划向我开放农业研修生业务,并且已经进入具体事务的运 作阶段,正式派遣指日可待。此外,今年 8 月韩国开始实施“雇用许可制”和“研 修制”并行的政策,由于韩国劳动力缺口较大,雇用许可制中国对外劳务合作年度报告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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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促使韩国市场进一步扩大,未来韩国市场的良好表现值得期待。
(四)欧洲市场:突破与回暖
近两年来,欧洲市场业务出现可喜增长。截至 2004 年 11 月,我在欧洲劳务 人员达到约 3.7 万人,较 2003 年末增长 15%。主要原因是俄罗斯市场发展较快, 主要得益于农业劳务和建筑劳务的增加。以农业劳工为主的赴俄劳务在 1995 年曾 达到创纪录的 2.1 万人,之后劳务业务由于俄罗斯经济滑坡、社会治安恶化及对 中国劳务的限制而下滑,但从 2004 年 1-11 月的业绩看,俄罗斯市场回暖迹象明 显,2004 年 11 月底在俄人数达到 2 万人,1—11 月向俄派出人数 1.18 万人,合 同额超过韩国位居第二。在意大利和匈牙利的中国制造业工人由 2002 年的 400 人, 一跃增长到 2004 年的 4500 人,可谓对欧业务的新增长点。输德厨师业务平稳发 展,自 90 年代末以来年派出人数稳定在 700-900 人,目前在德劳务约 5000 人。
(四)纺织制衣业:调整中发展
受《纺织品与服装协定》2005 年取消所有类型纺织品的配额和其他多种因素 影响,部分国家纺织服装加工业前景堪忧,我外派纺织制衣劳务受到波及。毛里 求斯纺织业处境日益艰难,先后有两家较大的服装厂关闭,我国千余名纺织工人 失去工作回国;今年,我派往塞班的劳务业务虽然保持了往年的水平,在岛人数7000 余人,但随着美国取消纺织品进口配额,塞班纺织品的竞争优势将遭到削弱, 制衣业前景不容乐观,我纺织劳务业务也面临潜在危机。最近,塞班中国经济发 展协会与塞班司法部签署协议,约定塞班中国经济发展协会负责对上岛中国劳务 的资格进行审核确认,此举有助于中塞劳务合作市场秩序的进一步规范和塞班纺 织劳务市场的保护。
随着全球纺织产业布局调整,纺织制衣业也有新的劳务合作市场出现。约旦 近几年迅速发展成为我在中东地区的重要劳务合作市场。截至 2004 年底我在约劳 务人员已达到约 1.2 万人,其中 80%以上是服装、成衣加工业的熟练工人,占当地 外籍制衣工人的 75%,集中在约旦合格工业区的 20 余家制衣厂中工作。此外,某 些南部非洲国家也因为将在 2005 年后继续享受美国的免关税政策,而吸引了新加 坡、马来西亚和香港商人在当地兴办纺织企业,极有可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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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纺织制衣劳务的新去处。
(五)对台渔工、以色列建筑劳务市场:坚冰未融
2002年初我全面暂停对台渔工劳务业务,之后,两岸民间组织为重开劳务合 作做了很多准备工作,进行反复的交涉与磋商,双方特别是就大陆渔工的权益保 护问题达成了共识,但由于涉及的各方面因素较为复杂,至今没有重新开放。两 年前,以色列政府下令停止在建筑业引进新的外籍劳务,我国外派以色列的劳务 业务受到很大冲击,几乎陷于停滞,2003和2004年在以中国劳工数量没有增长, 仍维持在1万人左右。目前,以政府政策仍无解禁的迹象。
(六)外派海员:潜力巨大
外派海员是我国对外劳务合作的重要行业之一,截至 2004 年 11 月我国在外 海员人数为 4.4 万人,占在外劳务总数的 8%,与 2003 年基本持平。当前,国际上 普通海员出现过剩情况,今年,在高级海员的薪金平均上涨 7%的情况下,普通海 员职位的薪金却出现了下滑。目前,我国外派海员还是以普通船员为主,但持证 的远洋高级海员已达到 3 万多人,包括船长、轮机长、大副、大管轮在内的高级 船员的外派比例正在逐年增加。我国现拥有各类海事院校 26 所和各类培训中心 31 所,每年可以培养出近 5000 名高级海员和 1 万名普通海员,中国海员的素质及 培训发证体系正得到国际海事组织及越来越多国家的认可。在 2004 年 10 月召开 的劳氏船员配备大会上,中国外派船员协调机构指出,应合理扩大航海教育和培 训规模,提高我国外派海员质量,我国在海员劳务输出领域将有较大的市场空间。
中国海员的传统市场在香港、新加坡等亚洲地区,不久前才开始输往欧洲。 我国派往欧洲的海员虽然数量不多,但增长幅度大,截至 2004 年 11 月底,输欧 海员已经达到 2970 人。据挪威船东协会(NSA)数据,今年挪船东雇佣我船员的 人数已达到 1225 名,比 2000 年 400 人有大幅度上升。欧盟东扩后,由于欧盟船 员工资的增长,原先挪威雇佣较多的波兰海员将会逐渐减少,挪船东更看好素质 好、成本低的中国海员,预计明年我向挪输出船员的数量还会有更大幅度地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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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我国对外劳务合作发展 面临的问题与对策
一、 对外劳务合作发展面临的问题
中国对外劳务合作经过 20 多年的发展,取得了巨大的成绩,但是我们也应该 看到,我国对外劳务合作业务总量与我国这样一个劳动力资源大国是很不相称的, 与亚洲很多劳务输出大国有相当大的差距。行业中存在的问题日益突出,制约了 我国对外劳务合作事业的进一步发展。对于影响我国对外劳务合作的主要问题, 我们在行业内开展了问卷调查。调查结果显示,有 75.8%的接受调查者认为东道国 外籍劳工政策限制是我国对外劳务合作行业发展的最大限制因素。列第二、三位 的问题分别是劳务人员的外语水平和技术能力(53.4%)、管理体制的缺陷(37.9%)。 接下来是劳务输出国的同质竞争(31.0%)、企业开拓市场经验不足(20.6%)、国 际市场战略指导与规划的缺乏(15.5%)、政治风险(10.3%)和管理人才的不足
(6.8%)(见图 3.1)。
图 3.1 我国对外劳务合作行业发展的限制因素调查情况
80 国际市场战略指导与规划的缺乏
70 政治风险
60 东道国外籍劳工政策限制
50 企业开拓市场能力不足
40 管理体制的缺陷
30
劳务人员的外语水平和技术能力
20
10 劳务输出国竞争
0 企业管理人才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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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起来,我们认为我国对外劳务合作发展主要面临如下问题:
(一)对外劳务合作面临各种市场准入限制和障碍。
虽然国际劳务合作的发展是全球经济一体化的必然趋势,但目前劳务输入国 出于保护国民就业和社会秩序等多方面的考虑,均对普通劳务人员的引进在数量 或行业领域上施加了严格的限制。这些限制对以非技术工人为主体的我国劳务人 员跨国流动形成了巨大障碍。虽然劳务进口国都鼓励大量引进中高级技术人员, 但是对引进人员的专业技术资质、学历文凭等认证方面的要求甚为苛刻。此外, 一些国家还对我国劳务的引进施加许多歧视性待遇,如审查程序繁杂,签证时间 过长等。面对其他发展中国家的激烈竞争和各国不断提高外劳就业门槛,我国对
外劳务合作面临更加严峻的考验。
(二)对外劳务合作立法滞后、多头管理体制引起混乱。
到目前为止,我国对外劳务合作还没有统一的立法。立法的严重滞后导致政 府主管部门管理和调整对外劳务合作关系法律依据不足,处理外派劳务法律纠纷 时适用法律困难。对外劳务合作法律的缺位还导致了政府各部门依据部门规章管 理外派劳务业务,使多头管理问题日趋严重。一直以来,商务部负责对外劳务合 作业务的归口管理,并形成了以《对外劳务合作经营资格管理办法》为代表的管 理体系。但近几年来,其它部委也开始进行外派劳务企业资格审批和市场管理工 作,还有其他行业主管部门及其挂靠机构办理外派劳务工作。这种多头行政许可, 多头对外的格局,造成了部门之间的矛盾,妨碍了贯彻政策的一直性和对海外劳 务市场的统一管理,影响了市场秩序,浪费了资源,不利于我国对外劳务合作统
筹规划,影响了我国"走出去"战略有序推进。
(三)我国外派劳务结构不合理,高级劳务人才储备不足。
从结构上看,在我国潜在劳务输出人员当中,主要是农村剩余劳动力和城镇 下岗工人,技术含量低,外语水平低、对外交往能力差,绝大多数人只能从事非 技术性工作,而专业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比例很低。从国际比较的情况来看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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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严重,如在计算机软件服务领域, 中国所占市场份额仅为世界市场的1‰。由 于我国高级劳务人员比例少,在国际竞争中处于明显不利的地位,并屡屡错失市 场机遇,面对强劲的市场需求,却无合格的人可派。如目前全球有300万的护士需 求量,但中国每年派出的护士和护理人员人数却很少。美国相关机构曾提出要在 中国招20万名护士,但我国却因为能通过考试的人很少而难以派出。此外计算机 技术、设计监理、经营管理、高级海员等行业的人才储备不足,对外劳务合作的 基地建设亟待完善和提高。
(四)对外劳务合作支持体系尚不完善。
目前,各级政府和有关部门积极支持对外劳务合作,推动与有关国家签署劳 务合作协议、简化出国审批程序、建立劳务人员履约保险制度,并制定了一些鼓 励政策和优惠政策,如提供优惠贷款、减免费用等。但是总的看来,对对外劳务 合作行业的发展支持力度仍然不够,支持体系还不完善。一是企业管理人员和外 派劳务出入境手续程序仍可以简化,周期仍可以缩短。二是政府有关部门在维护 市场经营秩序、维护经营公司合法利益方面缺乏有效的支持手段,对外交涉力度 不够。三是至今尚未建立一个搜集、传递国际劳务市场信息的网络,经营公司和 劳务人员得到的劳务信息极为匮乏,对国别市场政策法律环境不够熟悉。四是对 外劳务合作的法律支持不足,对于国外发生的各种法律纠纷,也缺少相应的法律
援助和支持。
(五)企业经营管理和市场开拓能力有待进一步提高。
我国部分对外劳务合作企业规模普遍较小,管理水平不高,高素质的经营管 理人才相对缺乏,因而在业务开展过程中,往往缺乏长期规划,目光只是放在短 期项目和已有市场上,缺乏开拓新项目和新市场的能力。众多对外劳务合作企业 集中在有限的几个市场和有限的项目上,造成严重的同质和低价竞争,对经营秩 序产生很大的负面影响。此外,由于经营管理能力不足,部分企业对于国外市场 的动态不能及时掌握,对于国家政策和行业规范了解的不够全面,听信虚假信息
上当受骗和违反有关政策法规的情况时有发生,企业抗风险能力明显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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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低价竞争现象比较突出,经营秩序有待改善。
尽管商务主管部门和行业组织采取了一系列的措施规范对外劳务合作行业经 营秩序,如制定了行业规范、国别市场和行业协调办法、国别最低工资标准等, 但经营秩序混乱问题依然存在。目前,除经商务部批准的对外劳务合作企业外, 还有一些其它部门机构和挂靠企业办理出国劳务业务,多头对外导致市场经营混 乱。此外,少数具有对外劳务合作经营资格的企业,违反国家有关政策和行业规 范,违规操作,低价竞争,也是造成经营秩序混乱的重要原因之一。低价竞争使 得外派劳务人员月工资和经营公司向外方收取管理费都大幅下降,既损害了经营
公司的利益也损害了劳务人员的利益。
二、主要对策与建议
当前全球经济持续增长,国际政治局势基本稳定,各国文化逐步融合,经济 全球化和区域经济一体化的程度正在加深,我国要充分利用这样的历史机遇,重 视对外劳务合作在实现“走出去”战略中的重要意义,在区域和双边经济合作安 排中把对外劳务合作作为重要的内容,借鉴劳务输出大国的经验,在管理体制、 政策促进、保障服务以及市场开拓战略等方面进行卓有成效的改革,把我国真正 发展为对外劳务合作大国。
(一)加快立法进程,理顺管理体制,提高管理水平。
加快制定统一的对外劳务合作管理法律法规,理顺对外劳务合作管理体制, 消除多头管理和多头对外的不利影响,为依法规范我国对外劳务合作行业的发展 和依法整顿市场经营秩序提供法律依据。准确界定经营公司和劳务人员法律关系 的性质,依法保护劳务人员权益和经营公司的合法利益。提高依法管理对外劳务 合作的水平,按照市场经济发展规律的要求减轻经营公司负担,支持对外劳务合 作企业经营管理机制和业务创新,不断壮大企业规模和竞争实力。根据市场经济 和形势发展的要求,不断更新和完善促进行业发展的各种制度和政策,简化程序,
制定鼓励政策和优惠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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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加强对外沟通交涉,创造良好经营环境。
政府应充分重视对外劳务合作行业的发展,综合运用政治和经济等各种外交 手段, 加强双边和多边谈判,积极开展与主要劳务需求国之间的交流与合作,推 动签订国际劳务合作协议,减少其对我国外派劳务的种种政策和实际限制。作为 行业组织的承包商会,要积极与国外有关机构合作,不断开拓欧美等发达国家市 场,推动输欧海员、厨师等外派业务的发展。要深化服务,有针对性的介绍劳务 输入国的有关法律法规、市场需求情况和具体操作程序,引导经营公司“走出去”。 承包商会作为行业利益的代表,应加大与国外相关机构沟通合作和对外交涉的力 度,协助维护经营公司和外派劳务人员的合法权益。通过政府和行业组织的共同 努力,为我国对外劳务合作争取有利的国际环境。承包商会也要在稳定现有市场
的基础上,改革协调办法和手段,探索建立开放和有序的竞争机制。
(三)推进对外劳务合作基地建设,培训和储备合格外派劳务人员。
积极推进各类外派劳务专业基地的建设,完善对外劳务合作产业分工,储备 各类外派劳务人才,特别是高级劳务人才,为扩大外派劳务规模,提高外派劳务 档次奠定基础。要把外派劳务培训基地的建设与企业的生产经营活动或教育活动 相结合,把外派劳务基地建设办成有实业支撑的基地,把劳务人员外派和国内就 业结合起来。外派劳务基地可以由国家、地方政府、行业组织合作共同设立,并 与职业教育体系和高等教育体系对接,逐步扩大我国劳务人员中技术人员和高级 技术人员的比例,着重培养向西方发达国家输送所需的计算机、通讯、金融等专
业的高技术人员。
(四)完善对外劳务合作促进体系和保障制度。
为促进对外劳务合作健康发展,应建立一套健全的对外劳务合作促进体系。 一是建立面向外派劳务人员的服务体系,激发劳务人员出国务工的积极性。包括 为出国劳务人员提供医疗和养老保险等社会保障;为归国劳务人员的重新安置就 业提供帮助和扶持;设立为劳务人员提供法律、心理和业务服务的咨询机构等。 二是建立面向经营公司的服务体系,提高经营公司市场开发能力和抗风险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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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进行业的健康发展。包括建立对外劳务合作市场信息服务系统,广开信息渠道; 探索制定对外劳务合作企业的税收优惠及各种鼓励政策;促进为经营公司提供各 种法律服务的机构的建设和发展,加大维护经营公司合法利益的力度。
对外劳务合作行业易受到国际政治经济形势变化的影响,是一个风险性比较 高的行业,需要探索建立该行业的风险保障制度,如在行业组织中设立“外派劳 务人员共同风险基金”,用于处理劳务突发事件和善后工作。同时取消劳务备用金 制度,减少资金闲置,减轻企业负担。风险基金可由经营公司按派出劳务人员的 一定比例缴纳,共同承担经营风险,风险基金的利息还可以用为劳务人员权益保 障和开拓市场服务。
(五)提高经营能力,创新经营模式。
对外劳务合作企业要积极培养或引进通晓业务和管理、语言能力强的市场开 拓人才,提升企业的管理水平和管理能力。要加强与有关机构的合作,在保持周
边国家市场竞争优势的同时,要根据自身条件,有针对性经拓展新的市场和业务。 努力探索开拓西欧北美市场,向发达国家输出急需的高科技人员,如计算机操作 人员、医护人员和高级海员等。当前全球服务外包作为一种新的商务模式,发展 势头十分猛烈,全球外包业务总额超过3500亿美元。服务外包的范围除了电信、 金融和软件等服务业外,现在已经扩大到了制造业。对外劳务合作经营公司也应 利用服务外包快速发展的有利形势,积极探索对外劳务合作新的模式和利润增长 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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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 部分地区、国别劳务合作市场 现状与展望
一、欧洲市场
欧洲是外来移民最多的地区,约为 5600 万,占世界移民总量的 32%,截至 2000 年,在欧的外籍工人有 2750 万,占全球外籍工人总数的 34%。其中西欧的外籍工 人最多,外籍工人较多的国家依次是德国、法国和英国.
表 4.1 部分 OECD 国家 1988、1998 年度外籍人数和外籍劳动力情况
国别 外籍人数 外籍劳动力
总数(千) 比重(% 比重(%
1988 1998 1988 1998 1988 1998 1988 1998
737 161 5.4
比利时 869 892 8.8 8.7 291 375 7.2 8.8
38 ** **
丹麦 142 256 2.8 4.8 65 94 2.2 3.2
85 ** ** **
法国 3597 3267 6.3 5.6 1577 1587 6.4 6.1
7320 1911 7.0
希腊 ** 228 ** 2.6 ** 167 ** 3.8
111 35 5.7
意大利 645 1250 1.1 2.1 285 332 1.3 1.7
153 69 39.9
荷兰 624 662 4.2 4.2 176 208 3.0 2.9
165 49 2.3
葡萄牙 95 178 1.0 1.8 46 89 1.0 1.8
27 ** **
西班牙 360 720 0.9 1.8 58 191 0.4 1.2
500 220 4.9
瑞士 1007 1348 15.2 19.0 608 691 16.7 17.3
2207 871 3.4
注:**为空缺。
资料来源:《OECD 就业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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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森堡、瑞士和奥地利的外籍劳动力占人口比例最高,欧的意大利、西班牙 等国也在上世纪末开始输入劳动力,规模越来越大(见表 4.1)。
欧洲劳动力市场需求量较大的工种包括采矿和制造业、医疗卫生和社区服务、 批发和零售业等,IT 人士和农牧渔等季节工人需求也占相当比重(见表 4. 2)。欧 洲国家的外籍劳动力主要来自于本地区特别是欧盟国家内部。外籍工人大多以个 人为单位进行流动,在目的国工作年限较长。由于政策原因,欧洲以外的劳动力 要想进入欧洲市场就相对较难。
表 4.2 1999-2000 年在部分 OECD 国家的外籍劳动力的行业分布
(占外籍工劳动力就业总量百分比)
农业
国别 和渔 业
采矿 建筑 批发
和制 和零
造业 售
旅馆 教育 卫生
和餐 社区
饮业 服务
家政 管理 其他
服务 和 ETO 服务
奥地利 27.5 12 11.6 2.7 11.3 0.8 1.4 19
比利时 1.7 23.6 8 15.3 6.9 3.3 12.4 0.8 9.2 18.9
捷克 24.3 8.8 4.3 6.3 10.4 0.9 3.4 12.3
丹麦 3.1 19.5 2.4 12.8 7.1 5.4 26.8 ** 3.8 19.2
芬兰 16.8 3.6 10.2 10 19 0.5 0.6 20.8
法国 3 19.6 17.3 11.9 6.9 3.1 8.7 7.1 2.6 19.7
德国 33.7 9 10.6 2.7 12.3 0.6 2.1 15
希腊 3.4 18.4 27.2 10.9 8.6 2 4.2 19.6 0.8 5
匈牙利 24.5 6.1 3.5 10.8 13.5 ** 3.9 14.6
爱尔兰 2.5 18.8 7.6 8.8 12.3 7.3 15.2 1.4 1.7 24.4
意大利 30.3 9.4 8.5 3.2 6.7 10.9 2.5 12
卢森堡 0.8 10.3 15.6 13.1 8 2.5 9.3 4 11.2 25.5
荷兰 24.4 4.3 6.1 5.9 12.4 0.2 4.1 26.3
挪威 1.8 18.2 4.8 13.3 7.1 7.7 25.4 0.5 2.9 18.3
葡萄牙 17.3 25.2 9.6 5.8 10.3 6.8 1.7 10.5
斯洛伐克 7.6 22.7 3.5 13.8 ** 12.9 17 ** 4.9 17.6
西班牙 10.9 9.4 14.9 5.1 8.1 18 0.9 12.3
瑞典 1.8 21.4 1.9 12.7 8.5 9.5 23.1 ** 2.1 19.1
瑞士 23.1 9.8 5.5 4.6 17.1 1.6 3.3 17.2
英国 0.3 13.8 5.1 11.6 9.9 8.3 20.2 1.6 4.2 25.1
注:ETO 指按订单设计,**为空缺。 资料来源:OECD《国际移民发展趋势》2001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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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的外籍劳工市场状况:
政策法规情况 为保证英国国内居民充分就业,英国政府制订劳务政策的基本原则是: 欧盟成员国内部人员流动相对自由;限制欧盟以外的国家对英国进行劳 务输入,即当英国国内劳务供给不能满足相关需求时,英国用人单位必 须首先从欧盟成员国中招聘劳务,当确定没有合适人选后,才能从欧盟 成员国以外的国家招聘劳务。但为增强英国综合竞争力水平,英国政府 特别鼓励受过良好教育、有特殊技能的高水平人士的流入,并对弥补国 内短缺职位的外国劳务提供工作方便。目前英国政府对引进外籍人员主 要是通过工作许可制度来规范。当前实施的工作许可制度较以往复杂并 成熟得多,主要有:
(一)主体方案(Main Scheme):目前的《主体方案》是在《1971 移民 法案》的基础上不断发展和完善起来的。1989 年复审引进了两级制度(Two-Tier System),一级制度(Tier 1)的审批较为简洁,主要为方 便引进高级管理人员和英国特别空缺的人才,二级制度(Tier 2) 则继 续沿用以前较为严格的审批程序,申请人必须符合规定的一般性条件。
(二)季节性农工方案(Seasonal Agricultural Workers Scheme):主 要是在农忙季节,从欧洲大陆雇佣一些 18-25 岁左右的年轻人作为英 国农场主们的帮手。目前实行操作员及配额管理制度。配额主要用来进 行方案管理。二十世纪九十年代,配额数量一直是 1 万名,2001 年升至15200 名,至 2003 年达到 25000 名。
(三)部门方案(Sectors Based Scheme):为满足某些部门对低技术劳 工的需求,2003 年 5 月份,英政府推出《部门方案》,首先在“食品加 工”和“宾馆及餐饮”两部门试行。在“先到者优先”的原则下,授予 两部门业主们各 1 万名的劳工进口名额(其中允许从欧盟东扩国家招聘7500 名劳工,从其它国家招聘 12500 名),有效期截至到 2004 年 1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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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是国家职业资格(NVQ)3 级以下、国内劳务短缺的职位;年纪在
18-30 岁之间。工作时间最长为 1 年,劳工不准携带家小,签证到期必 须离开英国。英政府将根据部门实际需求情况定期进行审议或调整。
发展现状
从近几年的统计情况来看,英国外籍工人主要状况如下:
大约有登记的外籍工人 15-20 万人,其中男女比例基本相当,
年龄大多数都在 35 岁以下。
这些外籍劳工分布在英国各地,有超过三分之二的人分布在伦
敦和英格兰东南部地区。
约 40%的外籍劳工来自欧洲地区,这些人又主要来自欧盟成员
国。一半以上的外籍劳工来源于主要的 10 个国家,这些国家
不是欧盟国家就是英联邦国家。
工作许可证年获准率大约在 83%(2002 年)和 92%(2000 年)
之间。主要分布在以下 5 大行业:卫生和医疗服务业(24.1%)、
计算机行业(17.2%)、行政、商业和管理服务业(12.7%)、教
育和文化活动(8.4%)、金融服务业(8.0%)。
2002 年,在英国的美、日劳务国别比例分别下降到 10.8%和
3.0%,排名第二位和第七位。印度人异军突起,所占比例由
1995 年的 8.3%上升至 21.4%,在各国中排名第一位。劳务人
数增加较多的国家还有菲律宾、南非和马来西亚。来自菲律宾、
津巴布韦和尼日利亚的劳务主要从事于卫生专业助理行业;工
程师、技师和计算机行业是印度人的首选职业;来英国的美国
人和日本人则主要在经理人和行政人员岗位上任职。
人手短缺最严重的六大行业是医护、电子及通讯技术、教育、
建筑、飞行工程和临床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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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4.1 英国外籍劳工的年龄结构统计(2000.4-2001.5)
40
30
20 男
女
10
0
17岁以下 25-34 45-54 60-64
资料来源:Migrant workers in the UK, by Vicki Robinson
图 4.2 英国外籍劳工的分布地区统计
伦敦
40%
东南
13%
西南
5% 威尔士
2%
苏格兰
5%
北爱尔兰
2%
东部
7% 西部偏中
5% 东部偏中
4%
西北 东北 未知
5% 2% 6%
约克郡
4%
资料来源:Migrant workers in the UK, by Vicki Robinson
图 4.3 英国外籍劳工的来源地区统计
大洋洲
11%
美洲 其它
7% 2%
欧盟
33%
亚洲/中东
25%
非洲
15%
欧洲其它国家
7%
资料来源:Migrant workers in the UK, by Vicki Robin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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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展望:
对工程技术人员的需求有望增长,主要包括铁路工程师(如铁
路规划师或工程师、铁轨设计师、信号工程师、供电技师等)、
建筑和桥梁工程师、交通和公路工程师(如运输规划师、运输
经济师、交通信号工程师、公路设计师、公路维修师等)。
至少5年之内对医护人员的需求强劲。主要包括医生(如支领
薪俸的社区诊所医生、意外及急救医师、麻醉师、牙医师、心
脏病医生等53个岗位)、一般类专家(如听觉病矫治专家、营
养学家、药剂师、临床心理学家等11个岗位)、护士(包括所
有注册护士和助产士)。
★德国外籍劳工市场状况:
政策法规情况 在德国工作,须在得到居留许可后,向当地劳工局申请劳动许可。初次 申领劳动许可有效期通常为 12 个月。德劳工局给外国人签发劳动许可 的前提是,在德国及欧盟成员国内找不到合适的劳动力;但公司法人和 代表处首席代表可不必申请劳动许可。 不久前,德内政部公布了“移民政策研究委员会”提交的“移民法规建 议”,其主要精神是:放宽入籍手续以便吸纳国外高层次人才和外来劳 力,并改善人口结构;取消现行的“容忍居留”(即给予未经批准难民 申请人居留待遇)并将难民法变得更加严格;引入加拿大等移民国家实 行的评分制,吸引高素质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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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状况
根据 OECD 在《国际移民趋势》(2001)中的统计数据,现在已
经有大约 730 万外国人居住在德国,其中最多的是土耳其人,
约有 200 万。欧盟国家中,前往德国的劳动力较多的国家是
意大利和葡萄牙。
外籍工人就业领域分布较广,其中采矿、制造、批发零售、卫
生和社区服务位列前三位,约占总比例的 60%。
外籍工人就业率比本国工人低,失业率比本国工人高。相比较
而言,外籍劳工的受教育程度显著低于本国工人。
图 4.4 德国国内就业状况统计
90
80
70
60
50
40
30
20
10
0
就业率 失业率
本国男
外国男
本国女
外国女
资料来源:根据 OECD《国际移民发展趋势》2001 年中统计数字制作。
图 4.5 德国外籍劳动力行业分布统计(百分比)
管理和ETO
2%
家政服务
1%
其他
教育 14%
3%
农业、渔业
2%
采矿、制造
33%
卫生和社区服务
12%
旅馆和餐饮
11%
建筑
批发、零售 9%
13%
资料来源:根据 OECD《国际移民发展趋势》2001 年中统计数字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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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4.6 德国劳动力受教育状况统计(百分比)
70
60
50
40
30
20
10
0
二级教育以下 第三级教育
本国工人
外籍工人
资料来源:《欧盟劳动力调查 1998》 注:二级教育以下,包括未受教育、小学教育和初中教育。二级教育指的 是高中或中专教育。第三级教育指的是大学或以上教育
市场展望
据预测 ,德国每年至少要接纳 5 万名移民才能满足雇主
的需求。
面对劳动力不足的压力,德国政府逐步改变了较封闭移民的
政策,把吸引外籍人的重点放在高技术人才方面。工程师和
IT 技术人员的需求将会大量增加。
针灸近年来在德国日益风行,许多已经受过正式医学教育的
医生仍然学习针灸,以提供患者更多的选择,这对中医来说
是一个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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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北美市场
北美劳务市场由来已久,且始终较为活跃。美国和加拿大是该市场的主要组 成部分,两国大部分居民是移民和移民的后裔,源源不断的外来劳务是该地区经 济繁荣的重要保证,也是劳务市场持续活跃的原因。北美现有外来移民 4100 万, 占世界移民总量的 23%,在北美的外籍工人有 2050 万,在全球外籍工人总数的 25%。 在 1995-2000 年期间,每年净增移民 140 万人,列各大洲之首。美国和加拿大是 该地区主要的劳务输入国,2002 年美国移民总数为 3250 万人,2000 年加拿大的 移民达到 580 万。两国与其他发达国家一样,面临人口出生率降低和老龄化带来 的劳动力短缺,同时,产业结构由资本密集型向技术和知识密集型的转变也造成 了劳动力的结构性缺口。本国劳动力很难胜任高科技含量的工作,又不愿从事脏、 累、险的体力劳动。因而美国需求量较大的工种是批发与零售、管理和 ETO(按订 单设计)及采矿和制造业;而加拿大需求最多的是卫生和社区服务人员,其余与美 国相似。
两国的季节性工人流入量可观,美国已经成为最大的季节性工人吸纳国。北 美的季节性工人主要来自墨西哥和中美洲,在那里,“割麦客”已经成为周期迁徙 的一个人群。而北美对专业人才的需求则依靠从欧、亚和拉美等世界各地引进人 才来满足,为保证引进劳动力的质量,美、加均颁布了一系列法律法规来限制低 学历和非熟练工人的进入,鼓励高素质人才前来工作。这些法律法规包括两国的 移民法、美国的签证制度和加拿大的移民打分制度等等。
★美国市场状况:
政策情况 根据美国移民法,与工作有关的外籍人进入美国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劳 工移民,一类是非移民的专业人员。目前美国劳务市场上需求较多的是 非移民专业人员,即 H 类签证。这类签证具体包括 H-1、H-2 和 H-3 三 种,第一种 H-1 是有杰出功绩有才华的人士(多指文艺和商业人才)和职业人员(多指医生和护士);第二种H-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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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劳力短缺行业的人员;第 三种 H-3 是短期培训人员。具体分为:
H-1A 护士签证。近年来,美国的护士人员极为短缺,H-1A 是专门为护 士人员提供的,签发给短期来美从事护理工作的注册护士,外籍护士人 员进入美国后必须马上能够工作。申请者必须填写表格 I-129 非移民劳 工申请表,并提交有资格从事该工作的证明材料(包括护士教育和实践 经验)。
H-1B 专业性职业人员签证。是发给受美国公司雇佣、有特殊才能或专业 的外国人的工作签证,也是范围最广的一种工作签证,这类签证有配额 限制,1999 年以后每年的签证限额不超过 11.9 万人,该签证的签发对 雇主的行业或申请人的专业范围没有限制。而申请人则要求必须具备特 殊才能和专业知识,且申请的工作应与其背景相符才能受雇。所谓的“特 殊才能”或“专业知识”并没有特别的界定,但要符合这一要求,申请 人至少应具备学士以上的学位,或者相当于学士学位的工作经验。一般 来讲,这种需要特殊才能和专业知识的领域主要包括建筑、工程、数学、 物理学、社会科学、计算机专业、医学和卫生、设计、商业管理、会计 学等。
H-2 季节性工人签证。工作或职位具有短期性的特点,期限是根据雇主 的需要而定,一般不超过 1 年。申请者必须证明在美国找不到合格的工 人来从事这项工作,但不一定需要劳工部出据的临时性劳工认可书。其 中 H-2A 是专门签发给季节性的农业工人的签证。H-2B 是美国发给非科 技类别外籍劳工的临时工作签证,主要用于林业、渔业、农场、健保、 建筑、制造、食品加工和旅馆季节劳工等临时就业需求,每年配额 6.6 万。
H-3 短期培训人员签证。申请人可以是提供农业、贸易、金融、交通等 方面培训项目的工厂企业、个人、组织、公司或其他法律实体。受培训人员的条件是在其本国无法得到该项培训,该项培训将有益于受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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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人 员回国后从事工作。培训人员进入美国不得取代美国工人的工作,不得 接受雇用。必须有详细的培训计划、时间安排、培训人员名册和参考资 料等,旨在防止外国人以培训名义进入美国劳力市场。
市场状况
根据 OECD《国际移民趋势》2001 年中的统计,在美国外籍劳
动力中,高技术人员(包括通过 H-1B 签证专业技术人员以及
某些特殊技能人员)的比例非常高,以 1998 年的数据为例,
约占总人数的 70%。季节工人近年来增长迅速。
在就业市场上,美国本国人与外籍劳工的就业状况和失业状况
相差不大。
在外籍劳动力的行业分布上,位列前三位的分别是批发零售和
旅馆餐饮、公共管理和 ETO、以及采矿、制造业,占总数的 60%。
美国国内劳动力总体受教育程度较高,无论是本国工人还是外
国工人,受过高等教育的工人比例都超过了各自总人数
的 40%。
图 4.7 美国外籍劳工人数分类统计(万人)
350
300
250
200
150
100
50
0
1992 1996 1998
专业人员(H-1B)
专业人员(NAFTA TN)
特殊技能人员
季节工人
产业研修生
总数
资料来源:根据 OECD《国际移民发展趋势》2001 年中统计数字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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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4.8 美国国内就业状况
80
70
60
50
40
30
20
10
0
就业率 失业率
本国男性
外国男性
本国女性
外国女性
资料来源:根据 OECD《国际移民发展趋势》2001 年中统计数字制作。
图 4.9 美国外籍劳工行业分布统计
其他
23%
农业、渔业
4% 采矿、制造
19%
公共管理和ETO
21%
家政服务
2%
卫生、教育及社区服 务 2%
建筑
6%
批发、零售、旅馆餐 饮
23%
资料来源:《欧盟劳动力调查 1998》
图 4.10 美国国内劳动力受教育程度统计
50
40
30
20
10
0
二级教育以下 二级教育 第三级教育
本国工人
外籍工人
注:二级教育以下,包括未受教育、小学教育和初中教育。二级教育指的 是高中或中专教育。第三级教育指的是大学或以上教育
资料来源:《欧盟劳动力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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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预测
到2008年,由于教师退休、班级规模降低和学生人数增加等原
因,美国需要280万教师。有关数据显示光佛罗理达州就将短缺
38,000教师。对护士的需求也将增加25.3% (2000-2010).
计算机系统设计和相关服务领域人才严重缺乏导致需求上升。
三、亚洲市场
本文所述亚洲劳务市场主要指东亚、东南亚和南亚各国的劳务市场。该市场 自上世纪 80 年代逐渐兴起,日趋活跃,目前已经与欧洲和北美劳务市场形成三足 鼎立之势。与其他市场相比,亚洲市场有如下特点:
(一)外籍劳务总量和流动量均比较大,流动活跃。亚洲(未除去西亚)现 有外来移民 5000 万,占世界移民总量的 29%,在亚洲的外籍工人有 2210 万,在全 球外籍工人总数的 27%。日本、新加坡和香港一直以来是该市场主要的劳务目的地, 韩国、泰国和马来西亚曾经是向中东输送劳工的主力,但现在也开始吸收来自周 边国家的工人,菲律宾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劳务输出国,巴基斯坦、印尼等南亚 国家是传统的劳务输出国,印度和中国的劳务输出规模也在不断扩大。
(二)外籍劳工以半熟练工人和非技术工人为主,工种较多,主要包括家庭 服务业(新加坡、香港)、建筑业(新加坡)、制造业(马来西亚)、渔业(泰国) 和其他一些小型加工工业(马来西亚、韩国、台湾、日本)。
(三)劳工雇佣方式多以短期合同为主,在接受国的权益和待遇有明确的规 定。
(四)工人的招募和派遣大都通过专门的企业进行商业化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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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4.3 亚洲主要劳务输出国输出劳务人数官方统计(1980-1998)(千人)
印度 印尼 菲律宾 泰国 巴基斯坦 孟加拉 斯里兰卡
1980 16.2 30.1
1981 276.0 17.6 266.2 26.7 168.4 55.8 14.2
1982 21.2 62.8
1983 225.0 29.3 434.2 68.5 128.2 59.2 17.8
1984 46.0 56.7
1985 163.0 54.3 389.2 69.7 88.5 77.7 12.4
1986 1 68.4 68.7
1987 125.4 61.1 496.9 85.5 69.6 74.0 15.5
1988 61.4 1 68.1
1989 126.8 84.1 523.0 125.3 98.7 101.7 24.7
1990 86.3 1 103.8
1991 197.9 149.8 701.8 63.8 147.3 147.1 165.0
1992 172.2 188.1
1993 438.3 160.0 550.9 137.9 157.7 244.5 129.1
1994 176.2 1 186.3
1995 415.3 120.9 488.6 202.3 122.6 187.5 172.5
1996 517.3 211.7
1997 416.4 235.3 559.2 183.7 153.9 381.1 149.8
1998 411.6 267.7
资料来源:ILO,Asian Labor Migration: Issues and Challenges in an Era of Globalization
图 4.11 亚洲外籍劳工行业分布概况
服务业
14%
批发零售
7%
家庭服务
10%
建筑业
16%
农、牧、渔
7%
制造业
46%
注:以上数据是根据马来西亚(1998)、日本(1998)、韩国(2001)、新 加坡(2000)四国的相关统计资料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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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市场状况
政策情况 日本国政府通过贯彻移民控制法来限制和管理外国各类移民入境。日本接 受外国劳务人员的政策也是在移民控制法的框架下制定的。日本虽然劳动 力短缺,但一直奉行原则上不开放普通劳务市场的政策,只接受具有专业 技术、技能和知识的外国人从事使用其技能的工作。在日本从事非技术工 作的外国人,目前只限于准许的永久居民及永久居民的配偶和子女;日本 侨民的配偶和子女;日本接收的亚洲部分国家的工人;经过允许的部分时 间打工的外国留学生等。
表 4.4 日本外籍工人按居住身份统计(1995-1999)
居住身份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教授 4 149 4 573 5 086 5 374 5 879
艺术家 230 272 276 309 351
宗教人士 5 264 5 010 5 061 4 910 4 962
记者 442 454 420 373 361
投资者/管理人员 4 649 5 014 5 055 5 112 5 440
法律/会计服务 67 65 58 59 77
医疗服务 152 140 131 111 114
研究者 1 711 2 019 2 462 2 762 2 896
教师 7 155 7 514 7 769 7 941 8 079
工程师 9 882 11 052 12 874 15 242 15 668
人文学家 25 070 27 377 29 941 31 285 31 766
公司内 部交 流人 5 901 5 941 6 372 6 599 7 377
演艺人员 15 967 20 103 22 185 28 871 32 297
熟练工人 7 357 8 767 9 608 10 048 10 459
合计 87 996 98 301 107 298 118 996 125 726
指定工作 6 558 8 624 12 144 19 634 23 334
兼职学生 32 366 30 102 32 486 38 003 46 966
日籍后裔工人 193 748 211 169 234 126 220 844 220 458
滞留工人 284744 282 986 276 810 271 048 251 697
总计 630 000 660 000 670 000 670 000 610 000
注:以上统计排除了非法移民和具有永久居住身份的人外籍人士
资料来源:日本法务部
1990 年的日本新移民法令放宽了外国人的就业范围,熟练工人被包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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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种合法居住身份(在留资格)之内。熟练工人是指那些向日本企业或 组织提供特别的工业工艺或技术服务的外国人,包括外国厨师、建筑师、 工程师、制造或维修外国产品的技师,宝石雕刻、裘皮手工艺,驯兽、石 油勘探等。针对发展中国家的熟练工人,日本是以 “研修生”和“技能 实习生”的形式接纳。
市场状况:
据 2003 年的统计数字,日本企业雇佣的合法身份的外籍工人为
27.4 万,接受的研修生达 4.4 万人。
日本接受研修生的数量逐步增加,其中中国是输送研修生数量
最多的国家,到 2003 年,已占研修生总数的 60%。亚洲人占绝
大多数,约占总人数的 89%。
从国别上来看,向日本移民最多的国家是中国(包括台湾和香
港)。其次是韩国,接下来是美国、英国、加拿大、菲律宾、泰
国等。
日本雇佣外籍工人中,亚洲人的比例很高,约占总人数的 75%。
其次为南美人,约为 14%。
日本吸收外籍工人主要在制造业和服务业,据 1999 年的统计,
两者所占的比例分别是 62.2%和 27.3%。
从 1995-1999 年的情况来看,在总共 14 种居住身份的人员数
量均有所增长,其中增长最快的是演艺人员、工程师、公司内
部交流人员和研究人员等。
非法滞留现象严重,非法滞留的打工者数量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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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12 以雇用为目的进入日本的外籍人士统计(1997-2001)
资料来源:日本法务省
图 4.13 日本雇用外籍或专业资格的技术人员的制造业领域分布(%)
其它
44%
汽车 电信
5% 9%
资料来源:日本法务省
电子, 28.3
电子
机械
电信
汽车
其它
机械
14%
图 4.14 日本雇用外籍获专业资格的技术人员的服务业领域分布(%)
其它
18%
教育
13%
金融保险
6%
资料来源:日本法务省
计算机
48%
商贸
15%
教育
商贸
计算机
金融保险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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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4.5:日本研修生国别地区统计
国别、地区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平均比重
总数
亚洲 35 473 40 201 44 384 44 460 42 456 88.5
韩国
中国 16 009 17 904 21 340 22 372 22 041 45.9
菲律宾
泰国 3 661 3 298 3 534 4 625 2 998 6.2
马来西亚
越南 1 007 1 313 2 009 ** 2 108 4.4
印度尼西亚
欧洲 1 128 1 078 1 001 980 902 1.8
北美
非洲 1 374 1 578 1 502 1 587 1 764 3.7
拉美
澳洲 379 370 356 372 346 0.7
注:**为空缺。
资料来源:日本法务省
市场预测
经济增长和人口老龄化将推动对外籍工人的继续增长。每年至
少需要引进外籍工人 60 万人。
服务业对外来劳务的需求有望继续增强。而制造业等其他部门
的就业指数逐年走低,需求减弱。
高新技术产业的兴起促成了对计算机、通讯技术人员的需求。
由于正规渠道雇佣工人较难或代价高,非正常雇佣人数仍将逐
年上升。
日本研修生的数量逐年上升。由于“日本移民控制计划”一直
鼓励研修生业务的发展,预计日本研修生的规模将继续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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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市场状况:
政策情况 韩国长期奉行不允许简单技能外籍劳工就业的政策,而通过“一年研修, 两年就业”的外国人产业研修生制度弥补国内劳动力的不足。韩国推行 的产业研修生制度的副作用和局限性造成了一系列社会问题。一是非法 滞留大量存在,二是外国劳动者权益得不到保证,三是衍生的严峻社会 问题。为此韩国从 2004 年 8 月开始实行外国人雇佣许可制与产业研修 并行的制度。根据韩国外国人雇用许可法,引进外籍劳务所涉及的工种, 主要是相对难以招聘到韩国籍劳动力的制造业、建筑业、服务业,引进 企业以劳动力不足 300 人以下中小企业为主。关于外籍劳务的人数,要 与韩国劳动力供需动向紧密联系,为防止雇主过分依赖雇佣外籍劳务, 会确定每家企业和工作场所允许雇用外籍劳务人数的上限。
市场现状
与发达国家不同,韩国低技术工人的短缺率大大高于高技术人
员的短缺比率。生产规模越小的企业的劳工短缺率越高。因而
韩国引进外籍劳工多在以劳动密集型为主的中小企业。
从 1993 至 2002 年引进研修生的行业由单一的产业研修生扩大
到产业、水产业、建筑业和农畜业等 4 个行业。研修生配额由
20,000 名逐年增加到 145,500 名,名额在中国、菲律宾、孟
加拉、越南等近 20 个发展中国家间分配。2003 年引进外籍劳
工和研修生的人数约为 38,895 人
韩国非合法就业和非法滞留的人数也不断上升。在 2000 年,
未登记劳工比例已达总人数的 63%。
韩国外籍劳工中亚洲人的比例高达 80%,其中最多的是中国
人,约占总人数的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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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4.6 韩国外籍劳动力统计(1992-2003)
已登记 未登记
总计 合计 雇员 研修生
1992 73 868 8 340 3 395 4 945 65 528
66 919 12 411 3 767 8 644
1994 81 824 33 593 5 265 28 328 48 231
128 906 47 040 8 228 38 812
1996 210 494 81 440 13 420 68 020 129 054
245 399 97 351 15 900 81 451
1998 157 689 58 152 11 143 47 009 94 241
217 384 82 046 12 592 69 454
2000 285 506 96 511 19 063 77 448 188 995
329 555 74 349 27 614 46 735
2002 362 597 73 358 33 697 39 661 289 239
388 816 250 760 200 039 50 723
资料来源:韩国法务部。
表 4.7 已注册外籍工人中的专业人员分类统计(1996-1999)
1996 1997 1998 1999
E-2 7 473 7 607 4 927 5 009
其他教师E-1 793 862 790 821
E-6 1 017 1 444 1 133 2 265
研究人员E-3 539 657 591 522
E-4 918 997 471 347
其他专业人员E-5 254 267 339 360
E-7 2 426 2 821 2 892 3 266
总计 13 420 14 655 11 143 12 590
资料来源:韩国法务部。
图4.15 韩国2001年外籍劳工的国别结构统计(%)
蒙古
5%
泰国
5%
孟加拉
6%
越南
7%
其他
19%
印度尼西亚
7%
菲律宾
8%
中国
43%
资料来源:韩国法务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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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4.8 韩国劳工短缺率统计(%)
1990 1993 1995 1997 1998 1999
平均 4.3 3.6 3.7 2.4 0.6 1.0
按工人种类
生产工人
按工厂工人 数 量 规 模
(人)
文职人员 1.3 1.8 1.8 1.2 0.4 0.6
6.9 6.0 5.8 3.5 1.0 1.6
高技术人员 5.3 5.1 5.0 3.3 0.8 **
16.2 14.7 11.4 12.6 2.6 **
10-29 8.0 4.4 5.8 3.7 1.2 1.8
5.1 5.0 5.0 2.9 0.7 1.0
100-299 4.7 4.2 4.2 2.7 0.7 0.9
3.3 2.2 2.2 1.4 0.3 0.5
500或以上 1.8 1.7 1.4 0.8 0.1 0.1
注:**为空缺。
资料来源:韩国劳工部。
市场预测
普通劳务的需求仍然会集中在中小型生产企业和 3D 服务
领域,纺织、服装业、化学/塑料制品业、家具装修业、五金业、木具、餐饮、酒店服务业、建筑业、农/渔等行业。
韩国国内急需计算机、电讯等 IT 人才,预计 2005 年将需要14 万名 IT 专业人才。
雇佣外国人许可制的出台将推动更多的外籍劳工进入韩国,同时也使大量非法滞留人员合法化,市场环境会有改观。
随着产业研修生引进范围拓宽,产业研修生的引进数量将比
2004 年增加 5000 人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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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市场状况:
政策情况 受产业政策发展和国内人力资源的限制,新加坡在引进外籍劳工的问题 上一直在调整,但总体指导思想是注重引进高技术人才和技能性劳工, 并进一步提高高级技术人员与普通外籍劳务人员的比例(目前的比例已 经是 1: 5.6);面对每年以 10%-12%速度增长的人才需求,新加坡政府 放宽政策,每年吸纳近万名世界一流的 IT 技术人才和管理人才到新加 坡工作。新加坡对在建筑、海事工程、制造业、酒店等行业引进外籍劳 工持积极态度,对建筑业引进外籍建筑劳务人员实行 MYE(MAN YEAR ENTITLEMENT)制度,即指标制度。同时,新加坡还做了比如引进中国建 筑工人的公司的合同额应在 1000 万新元且其注册资质需在 B2 级以上等 限制。新加坡正逐步拓展引进外籍劳工的范围,发展南亚和中国大陆等 非传统人力资源市场;在普通劳务人员集中的建筑业,强化对劳务人员 技能培训和资格认证的要求,到 2050 年,45%的外籍劳工要获得技术资 格,到 2010 年,这一比例要扩大到 60%。
市场现状
新加坡人口总数是 400 万,外籍移民有 135 万,其中外籍工人
达 70 万,约占该国就业人数的 35%。
引进劳工的行业主要有建筑、制造和社区及家庭服务业。
工人类型以熟练技术工人、低技术工人为主,占总比例的约
75%。
新加坡外籍劳工的主要来源有马来西亚、中国、印度和泰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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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4.9 新加坡外籍工人的职业统计(千人)
1990 2000
比重 人数 比重 人数
合计 100.0 248.2 100.0 612.2
行政/管理 11.0
专业人员 2.8 7.0 6.0 36.7
技术工人
文职 2.1 5.2 2.8 16.9
销售、服务
生产工人 46.9 116.4 36.8 225.0
保洁、后勤服务
其他 0.1 0.4 0.2 1.1
资料来源:Computed by author based on Singapore Census of Population 2000 Advance
Data, Release No. 4,“Economic Characteristics of Singapore Resident Population”,
表 4.10 新加坡外籍工人的行业分布统计(千人)
1990 2000
比重 人数 比重 人数
合计 100.0 248.2 100.0 612.2
制造业 146.6
建筑业 18.9 46.9 30.1 184.0
其他商品行业 2.2
批发零售贸易 3.1 7.8 5.5 33.5
旅馆、餐饮业 21.8
交通电信业 1.7 4.2 3.1 19.0
金融服务业 8.9
商业服务业 2.6 6.5 5.7 35.0
社区、社会和家庭服务业 164.9
资料来源:Computed by author based on Singapore Census of Population 2000 Advance
Data, Release No. 4,“Economic Characteristics of Singapore Resident Population”,
图4.16 新加坡劳动力技术构成比例及预期发展
70
60
50
40
30
20
10
0
1988 1998 10-15年后
技术工人
半技术工人
非技术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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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非技术工人只为受教育或只受过基础教育,半技术工人指受过高中程度的 教育,技术工人指受过高中以上教育的工人。
资料来源:新加坡人力资源部,1999。
市场预测
建筑业对劳务人员要求逐步提高,到 2010 年,获得技术资格
的外籍劳工比例要扩大到 60%。引进人数趋于减少,建筑业市
场的竞争将更加激烈。
计算机、金融、医疗、电讯和商业服务领域的发展及政府对这
些行业的政策支持将引发对高级技术劳务人员有大量需求。
2004 年 7 月,S 准证的正式推出为熟练技术工人以合法身份
进入新加坡打开了大门。
在餐饮等普通服务领域对外籍劳工的政策短期内不会改变,将
会使得在这一领域的非法滞留等问题更加严重。
四、中东市场
通常所说的中东地区包括了西亚和北非诸国。尽管中东大部分地区经济相对 落后,却蕴藏着丰富的石油和天然气资源,这为产油国提供大量财富,也使产油 区成为国际劳工就业的目的地。因此,中东劳务市场主要集中在沙特阿拉伯、科 威特、阿联酋等产油国家。据联合国移民统计,2002 年中东地区的外来移民数量 为 2145 万人,外籍工人估计超过了 60%。上世纪 70 年代石油提价使中东迅速发展 成为与西欧、北美比肩的重要劳务市场,吸引了以百万计的来自北非、南亚和东 南亚的工人。此后的油价调整和海湾、伊拉克战争等因素削减了中东市场的热度, 东南亚等的工人逐渐撤离该市场,但就外籍劳动力在劳动力中所占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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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中东仍然是世界重要劳务市场之一。该市场的主要特点有:劳动力输入主要是通过 私营招募机构进行,执行短期合同;劳务合作往往与承包工程结合在一起,受到 承包工程市场起落的影响;由过去以建筑业为主要行业向服务业为主转变。
表 4.11 海湾六国外籍人员统计(1975-1999)
1975 1980 1985 1995 1999
巴林
外籍人员总数(千)
占总人数比重(%)
科威特
外籍人员总数(千)
占总人数比重(%)
也门
外籍人员总数(千)
占总人数比重(%)
卡塔尔
外籍人员总数(千)
占总人数比重(%)
沙特
外籍人员总数(千)
占总人数比重(%)
阿联酋
外籍人员总数(千)
占总人数比重(%)
合计
外籍人员总数(千)
占总人数比重(%)
687.1
61.9
84.0
56.9
330.8
63.0
971.3
71.5
122.0
59.1
697.3
71.3
1226.8
72.3
126.0
52.3
713.0
63.8
223.9
38.2
1250.7
63.9
586.0
27.3
385.0
70.4
5475.0
29.2
1781.0
74.9
9701.6
36.8
227.8
36.2
1466.0
65.5
653.1
26.7
443.8
70.4
5321.9
24.7
1576.6
67.2
9689.2
32.7
资料来源:Girgis, M.(2000) National Versus Migrant Workers in the GCC: Coping
With Change.
★沙特外籍劳工市场状况
沙特是中东最大的劳务市场。总人口 2034 万,外籍移民人口有 525 万, 占人口总数的 25.8%。一直以来,外籍劳动人口占总劳力的一半以上,约400-500 万,来源国主要包括印度、埃及、巴基斯坦、菲律宾、孟加拉、 也门和印度尼西亚等国。外籍劳务半数以上从事服务行业,其次是生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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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业。沙特政府在劳务宏观政策和劳务签证审批上控制很严,设立专门的 委员会负责政策的执行。
★科威特外籍劳工市场状况
科威特的外籍人口大大超过本国人口。2002 年,科总人口为 191 万,其 中外来移民就占 110 万,外籍劳动力超过 80 万。来源国依次为印度、埃 及、孟加拉、巴基斯坦和斯里兰卡等。来自亚洲国家地劳动力主要集中在 社会服务业、建筑承包业、商业餐饮旅馆业、加工工业和农牧业; 阿拉伯 国家地劳工主要集中在运输交通仓储业、金融保险代理业,工资水平相对 较高。
五、拉美市场
拉美市场从地域上包括墨西哥及以南的中、南美洲各国。拉美是世界重要的 劳务来源地之一。每年向美国、西欧(主要西班牙和意大利)输送数十万的各类 工人。该地区的区内劳务流动规模也不断扩大,几个经济相对发达的国家接纳了 周边国家的劳动力,或成为国际劳务流动的中转站。在中美洲内,哥斯达黎加输 入的工人大部分来自尼加拉瓜,而海地向多美尼加共和国提供了很多劳动力。据 统计,多美尼加共和国的劳动人口膨胀迅速,由上世纪 60 年代的 6 万人猛增至 2002 年的 50 万。在南美洲,作为新兴市场经济代表的阿根廷曾是区内外籍劳务的中心 市场,自上世纪 70 年代以来引进了大量周边国家的劳力,但近几年阿根廷受金融 危机的困扰,也加入了尼加拉瓜、秘鲁、哥斯达黎加等劳务输出国的行列。尽管 如此,阿根廷仍属于南美外来移民较多的国家,在 3000 万的总人口中占 141 万。 委内瑞拉则与阿不同,一直保持劳务输入国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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